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營銷型網(wǎng)站設計要對哪些方面做定位分析

發(fā)布時間:2016-03-04 文章來源:  瀏覽次數(shù):2478

“他很好勝,執(zhí)著,不達目的不罷休。”


“他做事很理性,很有邏輯性。”


“他有目標,很有志向,而且執(zhí)行力很強。”


“他很高調,有時候給人感覺很囂張。”


“他是個冷血的人。”


“他做的這件事沒有法律題目,有道德題目。”


“他像星仔(周星馳)一樣,對自己是人,對別人是狗。”


鐘培生會一一瀏覽網(wǎng)絡上的評價。褒貶都好,他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,“可能我是個有些Aggressive的人,不外也還好。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


鐘培生普通話說得不錯,咬字很準。偶然碰到費勁的發(fā)音,就放慢速度或者用英文單詞代替,好比Aggressive,這也是香港人標志性的用法,為了確定對方跟上自己的思路,他經(jīng)常會反問“你懂我的意思嗎”、“對分歧錯誤”,就像開篇的那句話一樣。


“Aggressive”的含義很難用一個詞解釋。你可以理解為好勝心強,也可以理解為富有侵略性,而這兩種理解放在鐘培生的身上或許都是對的。每個人的性格有兩面,在不同情境體現(xiàn)出不同的側面,組合成一個存在爭議的人物,鐘培生等于如斯。


■ “我的勝率是97%”


鐘培生習慣在游戲里“狂”。他在描述與排名有關的經(jīng)歷時,會習慣性地刪掉所有定語,直接用“全球第一”、“亞洲第一”或者“排名第一”來顯示自己的成就。


不外,哪怕是第一,對他而言也并不足夠。


2014年3月《海島奇兵》上線,9個月后鐘培生進入游戲,很快拿到世界第一。當時游戲中前幾名的差距很小,這讓他很不爽。他但愿在游戲內(nèi)占據(jù)絕對上風,他在給觸樂記者的微信中寫:“我要吊打世間萬物。”


 


搜索“鐘培生”“海島奇兵”,你還會看到“8船兵力+130能量!海島奇兵野人流強推世界第一”的視頻


“成為游戲中遙遙領先的人”這一目標在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中輕而易舉的實現(xiàn)。2016年1月12日,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在香港App Store上線,鐘培生第二天進入游戲。迄今為止,大號“鐘培生”連續(xù)三個賽季獲得傳奇競技場第一位,小號的最差成績是上賽季的第三名。


“鐘培生”這個ID也是他的真名,他在大多數(shù)游戲中使用這個ID,在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里,他小號的名字叫“鐘培生的小號”。鐘培生的解釋是“懶得起名字”,而我的同事對此的評價是:“可能他想讓所有人完全確定這個ID就是他自己,不愿意承擔哪怕極少數(shù)人無法把ID和真人對應上的風險。”


有人對鐘培生說小號的名字讓人感覺太狂妄,他不認為然。“大號的分數(shù)太高匹配不到對手啊,”鐘培生說的很直接,“太孤傲了,就建個小號玩,總不能叫‘鐘培生Baby’吧,結果仍是一直贏。”


鐘培生所說“一直贏”的概念是游戲開始的一個月內(nèi),大小號打過的幾百場比賽中一共輸了5、6場,勝率在97%左右。輸?shù)膸讏龇謩e是來電話、測試陣容、或者自己不想玩了,亂打一通。


我問他有沒有記憶深刻的對手,他沉吟了兩秒,“沒有。”


 


這是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中玩家最常見的排名情況,不論第三是誰,前兩位都是鐘培生


在前幾周,鐘培生被懷疑通過匹配對手刷杯。他告訴觸樂記者:“我大小號是第一第二,確實同時開大小號匹配,由于我排不到別人啊,我為了試陣容。老外就說我刷杯。”


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,他把戰(zhàn)隊的成員打到1、2、3、4、5名,開始做實驗。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兩個號遇見后要重新匹配三次不同的人,才能再碰到對方。過程中輸一場,就沒法刷了。“想刷幾乎是不可能的,樞紐題目是要贏。”


說這段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,他反問觸樂記者:“能刷分的話,大家不會一起刷嗎?有漏洞可以鉆,大家不會鉆嗎?有外掛可以用,大家會不用嗎?游戲中哪有什么道德呢?”


“鐘培生的游戲技術算最頂尖的。他自稱第二的話,恐怕沒人敢說第一。”玩家“長孫CC的打手”對觸樂記者描述他對鐘培生的評價。“長孫CC的打手”也是游戲頂級高玩,他曾在上賽季以一套等級落后同杯段玩家2級以上的卡組,躋身全球前15。他3次碰到過“鐘培生的小號”,賽過一場。那場比賽,他的起手牌剛好完美解掉鐘培生的進攻,還賺到一些用度,然后依賴低費的卡牌速攻一波帶走。


鐘培生很看重勝負。他以為失敗一定是自己玩的不好,與對手無關,在第二次采訪之前,他的兩場失敗通過游戲內(nèi)TV傳送給全球玩家,觀眾是200多萬人。


“干!這是我的低谷期,”他感覺很難看,“我很清晰哪些卡強勢,但不喜歡用壓倒性的牌組。”他喜歡用五五開或者六四開的陣容,通過技術戰(zhàn)勝對手。對他而言,不斷嘗試新打法也是讓游戲變得更有趣味的方式。在經(jīng)歷了太多的勝利后,鐘培生以為有必要讓游戲變得更“刺激”一些。“我是學東西很快的人。我把戰(zhàn)術分享出來,假如對手能學以致用,那我在與他們對戰(zhàn)時,也能晉升自己的實力。” 目前游戲內(nèi)流傳的卡組,有一半是他的發(fā)明創(chuàng)造。


 


鐘培生創(chuàng)造的“電塔冰豬流”風靡一時,他說這套陣容的核心在于當前版本無解的冰凍法術


■ “港幣戰(zhàn)士”


鐘培生的家景優(yōu)渥,從小沒有為物質層面的題目發(fā)愁。在網(wǎng)上,他被稱為“港幣戰(zhàn)士”,事跡則更為夸張:招聘代打使賬號在24小時無中斷地進級,曾在游戲中豪擲50萬買點數(shù),結果游戲商送他一只唯一無二的USB手指作獎勵。


“這都是扯啦,我爭第一不靠花錢。”鐘培生之前玩端游花過幾十萬,也讓他認清了良多“騙錢”游戲的本質,“抽卡、合卡、按一下別人就死了,一點都沒意思。”;他也沒有找過代練,都是自己玩,甚至還幫別人打,在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中,他常常幫隊友打一晚上的排位。在晚上,玩家假如碰到HKE戰(zhàn)隊的人,背后操縱者很可能是鐘培生。


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已經(jīng)是鐘培生花錢最多的游戲,總共花了10000多美元,接近10萬人民幣,詳細數(shù)額不詳。他除了兩張傳奇卡牌,其他全部滿級。“排名前30位的玩家普通卡牌都滿級了。”他增補道,“區(qū)別在傳奇卡,傳奇卡等級高的花錢就多。我不想再花錢了,這是個無底洞。”


 


當時的視頻截圖


但他對“港幣戰(zhàn)士”的稱號卻不反感,“打游戲肯定要花錢,玩PS還要買盤呢!玩家不花錢游戲公司怎么活,怎么有財力繼承做好游戲?”事實上,他第一次由于“氪金”被玩家記住,是在認證《爐石傳說》全職業(yè)金卡的時候。在視頻中,他打開爐石的卡牌珍藏,一頁一頁的向全世界玩家展示所有金卡。每張金卡在停留的短暫時間內(nèi)會閃出一層不同凡響的銀光。翻完全部金卡,他打開個人信息欄,用鼠標在ID“鐘培生”下劃了一下,成為全球全職業(yè)金卡第一人。


“我接觸爐石的時間很早,從美國封測期間就開始玩了,那時候封測的賬號沒辦法購買卡包。”鐘培生已經(jīng)健忘當時開了多少包,估計在2000包以內(nèi)。他將抽到大部門卡拆掉換成魔塵,均勻每開40包卡包可以得到3000~4000左右的魔塵,估算下來總投入應該在2萬元以內(nèi)。


在鐘培生看來,花多少錢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成為《爐石傳說》全球群職業(yè)金卡第一人,這完全體現(xiàn)了他的價值觀,“我有目標,喜歡贏,我但愿獲得別人認同。成為全球第一人就是這樣的一種方式。”


 


鐘培生最喜歡的卡是“伊利丹·怒風”,辦公室也布置成“黑暗神廟”的風格


■ “截然相反的性格”


事實上,鐘培生的父母很低調,和鐘培生的行事風格大相徑庭。鐘培生覺得他的好勝心態(tài)只是性格外化的結果,而造就性格的原因恰正是低調內(nèi)斂的家庭環(huán)境。


鐘培生小時候身體狀況不佳,父母擔心他被人欺負。和其他父母一樣,他們天天反復告誡他“不要欺負別人,不要被人欺負,首先做好自己”。


“無為而治”的教育方法卻培養(yǎng)另一種性格的鐘培生。“我首先要做好自己,”他思索怎樣才叫‘做好自己’,“讀書考高分、打游戲成為第一名、工作成為行業(yè)領先,這是我心目中對‘做好自己’的定義。”


 


鐘培生小時候陪媽媽去打麻將,不少牌友都是社會紳士,例如已過世的香港女星沈殿霞


小學時,他擁有了自己的第一臺FC。固然很喜歡,可媽媽天天只答應他天天打15分鐘,“很慘,打不到什么東西。”他不會和媽媽鬧,天天玩一兩關就要關機,所以他很珍惜玩游戲的時間,“有機會玩游戲就好當真的打,”他一定要贏,“五分鐘過一關,否則第二天只能重復昨天的內(nèi)容,我會對自己絕望。”


鐘培生在USC讀書時的朋友Lina向觸樂記者回憶起鐘培生對“爭第一”的狂熱:“《暗黑破壞神3》上線的那天,Derek半夜10點開車載我去學校玩游戲。”鐘培生一路上都在聯(lián)系其他人“等一下要怎么玩”,還告訴Lina不要擔心,會帶著她這個新手一起玩。


鐘培生則記得那天晚上的經(jīng)歷頗為驚險,“你不知道美國的那時候有多熱,半夜還沒有空調,我們就蹲在藏書樓門外下蹭wifi下游戲。”他記得當時期末考試已經(jīng)結束,藏書樓教室都關門了,兩個人找了好久,才翻進一間教室邊充電邊打游戲。直到凌晨4點,保安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。


“你們半夜在這兒打游戲?”保安并不能理解他們的做法。“今天游戲上線,我不想落后。學校WiFi快一些,我就過來玩了。”說話的時候,鐘培生還在操縱游戲的人物。


 


鐘培生是暴雪的粉絲,玩過除了《暗黑2》以外所有游戲。他解釋說出《暗黑2》的時候,他在玩RO


兩個月之后,鐘培生離開《暗黑破壞神3》。“我是亞洲第一個殺死專家級煉獄Diablo的人,世界似乎是第二。”為了實現(xiàn)目標,他這兩月幾乎都在瘋狂的玩游戲,F(xiàn)acebook主頁都是關于游戲的動態(tài),“最后在游戲內(nèi)打到無事可做。”


游戲對鐘培生來說,不只是娛樂、休閑的方式,他會為每個游戲設立目標,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。“為了完成目標,他曾經(jīng)一個星期只睡30小時,其他時間都在打游戲。”朋友David是鐘培生從小一起玩游戲的朋友。


但現(xiàn)在,鐘培生已經(jīng)不太和David一起玩游戲了,“David水平太爛啦,我只和平等水平的人玩,假如現(xiàn)實中的朋友找我打游戲,我會考慮一下他的水平如何。”


不僅是游戲,鐘培生對電競事業(yè)也是如斯。


■ “樹大招風”


鐘培生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香港電競公司(HKE)的老板。在見諸正統(tǒng)媒體的報道中,他被塑造成一個在香港電競圈開疆拓土的勇士,而在香港熱點的“高登論壇”、臺灣的“批踢踢實業(yè)坊”,輿論對他并不友善。


不友善的原因主要集中在鐘培生對戰(zhàn)隊選手的一些做法。有知情者曾在FB爆出他夏天不給選手開空調練習、抽剝比賽獎金、用選手Ziv的名字注冊公司等行為。而令他最難堪的是旗下選手Toyz在推特上發(fā)帖曝光治理層要求他們打假賽,矛頭直指鐘培生。


鐘培生對事件一一回復。他列出相關的憑據(jù),照片顯示選手的練習房間前提大幅改善,而Ziv注冊公司的文件上也有他自己的簽名。Ziv在HKA(戰(zhàn)隊)時花的開公司錢和治理費都是HKA出,沒有從中獲得減稅等獲利。“做錯事要承認,假如我錯了,我會報歉,”鐘培生以為良多事情存在誤會,“我所做的一切都符正當律法規(guī),按章辦事。可是溝通出了題目。”


 


鐘培生在FB回復了所有爭議


關于影響最大的假賽事件,他在解釋中稱他們在已經(jīng)確定排名的情況下,治理層決定保留實力出戰(zhàn)。“和足球比賽中常見的替補戰(zhàn)術一樣,我們沒必要暴露底牌和主力陣容。” 他以為這是戰(zhàn)略上的立場,而不是一種“打假賽”的決定。


可良多網(wǎng)友依然不買賬。他們以為良多電競選手沒讀過幾年書,鐘培生在“欺負”他們的偶像,“你讓Ziv看幾十頁的英文材料,告訴他簽名就行,你覺著他能看懂嗎?”而假賽事件一度讓他們受到極大影響。


鐘培生也在反思,“我知道有良多競爭對手故意抹黑我們,由于我們在香港的成績好,永遠是前幾名,也是唯逐一只打進GPL的香港步隊,泛起這種題目,只能說我們公關不到位。我們做的還不夠好,好沒有達到‘做好自己’的尺度。”


■ “風云變化時”


2013年的時候,香港電競工業(yè)甚至沒有一份可參考工業(yè)講演,星星之火尚未燎原。鐘培生進入電競行業(yè)心里更多的是順從內(nèi)心強烈的意愿。“我起初是玩票性質做電競,當時香港已經(jīng)有人在做這件事,我想買點股份做小股東,但他們不愿賣。”


“Derek(鐘培生)開電競公司的決定,我很早就知道。”Lina對觸樂記者說,固然不懂電競行業(yè)的遠景,Lina卻并不擔心。鐘培生曾經(jīng)是USC香港同學會會長,她則是委員。有一年萬圣節(jié),他們在斯臺普斯中央搞了一個大party,400多人的流動,還有500人在門后搶著想進來。“警察保安都來圍觀,感覺真挺牛的。后來幾回流動規(guī)模越做越大,Derek很清晰自己的計劃,而且都能實現(xiàn)。這都是從無到有的過程,和他做電競一樣。”


 


鐘培生非常喜歡《口袋妖怪》,在他的FB里常常會曬出有關的內(nèi)容


初創(chuàng)時期,鐘培生碰到的最大題目是如何找到合適的人。當時香港本土沒有特別著名的電競選手,戰(zhàn)隊初期戰(zhàn)績并不理想。鐘培生找來了英雄同盟S2的世界冠軍,臺北暗殺星(TPA)戰(zhàn)隊的Toyz和Stanley。“剛起步的時候沒有太多人熟悉 HKES,與著名的選手合作更輕易讓玩家記住。”


想要尋找合適的員工好像比隊員更難一些。


“坦白說,像我這樣30多歲的香港人,對電競全無所聞。我不明白電競是一項工業(yè),一種運動。”現(xiàn)任公司營銷總監(jiān)Choy今年38歲,他之前對電競全無所聞。即使這樣,鐘培生也很看重他的意見,“鐘先生投身到工業(yè)之中,有時候沒辦法宏觀去看題目,我們提出想法主意,有理據(jù)就能說服他,他是個很講道理的人。”


總經(jīng)理Kelvin平時的工作則是協(xié)助鐘培生規(guī)劃戰(zhàn)略和發(fā)展產(chǎn)品。他加入公司時也有擔憂,最大的擔憂就是這位26歲的老板。“他這么年青,是想玩玩仍是真的想做一番事業(yè)?”


在看到鐘培生玩游戲后,Kelvin的印象發(fā)生了轉變,“他玩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時,看到對手一路的戰(zhàn)術不可解,會選擇拋卻。明白舍棄部門利益換來長遠的成功。這令我感到驚奇。”Kelvin對觸樂記者說,“他不是一個簡樸的富二代。”


 


他們贊助了蔡依林巡回演唱會香港站


“他有膽量去做一些看起來沒有價值或者風險很大的決定。一般人在看到風險會選擇謹嚴,他正好相反。”


在運營公司方面,鐘培生的做法和游戲中的戰(zhàn)術相差不大。即使公司暫時賺不到錢,在很長一段時間做賠本生意,吃些虧,有的方面還要拋卻,要平衡多方利益,但以后都要賺歸來。 “我們的著名度增加,在社交網(wǎng)絡已經(jīng)會萃了150萬的粉絲,天天都良多人在觀看我們的節(jié)目和視頻,這都是潛伏收入。”


“做電競不是做公益。我投入自己的資本、精力和時間,是為一個明確的目標。”公司行將推出兩款C2C的App,他猜測150萬粉絲中有10%的用戶會每月消費3~10美元,在此之前,他們的收入大多依賴比賽贊助和投資者。


■ “在水泥地種花”


鐘培生的骨子里帶有種上世紀80年代的“香港精神”。


“那是香港最繁榮的時期。當時香港是殖民地,老外看不起香港人,香港什么資源都沒有,卻可以發(fā)展成國際都市,F(xiàn)在的電競和當時很像,社會不喜歡這個行業(yè),沒有可以利用資源,但我渴想電競在未來獲得社會認同。”


他們舉辦了三屆“香港電競大賽”,這是香港最大的電競賽事,2015年總共一千多人參賽,沒有任何的門檻,業(yè)余步隊也可以來打。從公然賽選撥,到夏天的總決賽,歷時接近一年。


“去年八月份的總決賽,我第一次參加。場地很小,卻涌入了3000人。”Choy告訴觸樂記者,當天比賽結束后,鐘培生與每一位員工及志愿者都自拍了一張,員工50人左右,加上制作部、評論部的志愿者,總共100多人了。“結束已經(jīng)11點了,他仍是很高興,拿著手機跑來跑去的像個孩子。”


鐘培生回想起當時的場景,“我想留紀念,一次很成功的流動,有良多人到場觀看比賽。每個人都付出了努力。”


 


去年的香港電競聯(lián)賽,今年他們將承辦官方的次級聯(lián)賽


在2013年“香港電子競技總決賽”前夕,鐘培生拍攝了一部電競主題微片子《完麗人生》;一年之后,他又拍了續(xù)集《夢想人生》。概念、劇本、導演,全部由他自己負責。“要給每個演員講戲,還有調度、指揮、處理現(xiàn)場的情況,超累的。”鐘培生沒有拍過片子,他專門造訪了幾位片子導演,請他們吃了幾頓飯,拜師學片子。


兩部微片子在Youtube上的播放次數(shù)接近300萬次,他很滿足這樣的傳播效果,“我們的目標是先將“電子競技”讓更多人看到,這就需要足夠的曝光。去年他們還贊助了蔡依林巡回演唱會。鐘培生與蔡依林拍一張合照,像小粉絲一樣上傳到FB,他的朋友調侃“你終于顯得高大了。”


在他看來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改變電競的社會地位。


 


鐘培生在給演員講戲


“我從小就是一個電子競技的興趣者,當時卻沒有一個舞臺可以給我施展所長。”他以為目前電競選手得不到應有的社會認同,“你尊重一個乒乓球運動員,為什么不能尊重一個gamer?若風就是很好的例子,他每年可以賺上千萬,所以一切都在改變。”


在鐘培生看起來,收入是社會地位的一種表現(xiàn),“不讓別人感到電競是不務正業(yè),”他進一步解釋,“我既是電競人,也是生意人,我做一行,就要把他做得值錢,否則沒人尊重你,錢不是一切,但至少很說明題目。”


還有“尊重”和“地位”,良多人直接對鐘培生說,打電競不會成功的。這種聲音聽得多,他不免有些沮喪,“電競選手在傳統(tǒng)意義上來說,確實是每天吃泡面,連吃飯都沒錢的形象。貝克漢姆有跑車、私家飛機,總統(tǒng)也愿意與他握手。這是他們糊口的常態(tài)。而電競選手有什么?”


鐘培生今年26歲,接觸游戲22年。最后一次采訪時,我們約的時間是晚上9:30。等到12:30的時候,他溘然泛起:“干!Sorry啦,我從6:30打排位。飯都沒吃!”


我下意識地打開《皇室戰(zhàn)役》,“鐘培生”、“鐘培生的小號”、“梵戰(zhàn)神”、“梵天神”、“梵武神”從第一名到第五名一字排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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